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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但我推中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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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乔2—3

#有异能注意.玄幻?#

#求双花乔我以为没人吃这么冷的cp#

#OOC.私设特别多.请多指教#

#懒癌严重#

#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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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在魏琛这样鞍前马后的细心照料下,乔一帆的病应是会快好些的,便放任其裹得厚重些,冒着风雪在较为平安的街上巡查,却不料是越来越严重了。到最后被医疗部的张新杰又强行下了囚.禁令关回了房间。过了老久才可以出来

而张佳乐老早就看那乔姓的弱不禁风的“乔妹妹”不爽了,再是这半天的瞎担心被孙哲平看了笑话,更是心里有不适的地方。于是天天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跟着乔一帆。前些阵子还好说,这乔一帆毕竟患了病,休了几天假。他这个前辈还可以常去探望以表达对后辈的关心为借口打量这难得被老叶下了担保的人——可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也就一副病秧子样。张佳乐坐在边上,接过乔一帆递来的热水,顺便瞅了他几眼,在心中随意的下了定论。全然忘了那人儿还患着病,没啥精神呢,就这般妄下定论。

瞧了几天,张佳乐就索然无味,全然不耐烦了,越发好奇乔一帆有什么神奇的后招。差点就想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和他一起巡逻。不过迫于远在南方的陈果与医疗部张新杰的压迫下不情愿的憋住了。

“毕竟这新人身子还太弱,水土不服对以后的工作影响也很大。”

“如果你不想要累赘就让他修养好。”

张新杰头也不抬的研磨着草药对张佳乐说。

当然,真要他这样放弃,他是不罢休的。所以便出现几次张佳乐穿着黑色劲装,蒙着脸夜袭乔一帆。但每次都被遵着老婆大人指命的魏琛带着可怖的高仿鬼面具,披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给吓得身形一个不稳,还横跨在高墙上的脚一滑,身子一斜,“啪嗒”一声从高处摔下来。跌的那叫一个惨。

这头,孙哲平正小憩着呢,一听窗外有人立马握上时刻放在床头的大刀,再仔细一听,来人步伐踉跄,气息紊乱,还带着轻微的铃声——知底的孙哲平立马想起一早臭美的在腰间系着个铃铛的张佳乐来。

他便不急这一时刺杀来人,慢慢等着那人一步一步挪过来。

果然——!推开门,捂着腰疼得呲牙咧嘴,头上身上还带着几块泥的狼狈的人不正是那张佳乐吗?!张佳乐一看到孙哲平,便招手要他过来:“哎呦?大孙你帮我上点儿药酒,正正筋骨。磕惨了我!”孙哲平看着张佳乐那可怜样,嗤笑一声,那笑声可有三分讽刺在里面,但手里仍是麻利的拿了药酒,让开了床。张佳乐一瘸一拐的上了床,脱了衣服,露出纹理分明的肌肉,腰间是大片青紫,其余部位也是或多或少的擦伤。

“你这是招着谁了?成这个惨样?”孙哲平问道,手下毫不含糊的在那精瘦的腰打击揉搓起来。手法是一派的熟练。

两人有什么推拿的事儿都是让孙哲平来练练他这家传。

“哎呦!你就别说了!还不是那乔——!”张佳乐说到一半便顿住不吭声了。这会儿他可真想扇自己几个巴掌,悔恨自己愣是把不该说的给说漏嘴了。孙哲平虽然对他这几天经常往乔一帆那儿去睁只眼闭只眼,但他也可是答应过人家叶修说是要好生关照这纯良后辈,脸上立马拉了下来。

这乔一帆!这是个祸水!张佳乐观察着孙哲平的脸色,在心里暗暗诽腹。面上却是遮掩他之前嘴欠的过失,哎呀呀的喊着痛。那紧皱的双眉,凄惨的叫声可真有几番痛不欲生的样子。

然而孙哲平又是什么人?可是与其有过多年搭档的人,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但看在他重面子的份上也就意思意思不戳穿他。只是末了,收拾好药酒,等人快走出屋时,才淡淡地道:“可不要把小朋友欺负的太凶。收敛点。”

张佳乐撇了撇嘴,明明他什么也还没做。

之后的好几天,张佳乐就再没去找过乔一帆。乔一帆也只是从最初有些疑惑,但也庆幸落得了个清闲。在家中休息了几天,乔一帆的病终于是好全了。

病刚好的第一天,张佳乐就穿着显出其姣好身材的骚包的黑色紧身衣,外面披个风衣。天才微亮,大手一挥就把睡得迷糊的乔一帆身上的被子掀了一半。

乔一帆那时候正做梦呢,经这一遭是有些醒了,可还处在半梦半醒,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状态,懵着呢。乔一帆大大的眼睛现在艰难的开着条缝,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给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朝张佳乐伸出手,一脸委屈。

张佳乐一愣。

乔一帆一把抓住张佳乐手中的被角,一使劲,一翻身把头又蒙在被子里睡去了。

这小子还以为是英杰跟他闹着玩儿呢。

张佳乐见着这动作,火气蹭蹭就上来了。他又不轻不重的拉了几次被子却愣是不成功。“乔一帆——!!”张佳乐扯着嗓子,颇荡气回肠的喊着。

乔一帆兴许是赖够了床,也兴许是被这一声惊吓到了,中午不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逃避着恼人的“起床铃”,神志有些清醒的他也晓得了自己惹了这和蔼可亲的前辈,就努力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被窝里担心是否会被张前辈给一巴掌又一巴掌连环的上。

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前辈请您快走吧我就可以出来了啊氧气好少要不行了——乔一帆在被子中碎碎念着,头一次这么期盼着这尴尬的由自己半梦半醒犯下的错误能快点解决。在心中不断祈祷着张佳乐会快点儿出门,好让他钻出来。而张佳乐似乎没这个意思,就站在原位等着乔一帆出来。他看着这人都没动静了就纳闷怎么还不出来呢?一根筋的全然没想到这尴尬。

最后终于不耐烦了,张佳乐伸了伸身体活动活动筋骨,快准狠的一把扯开乔一帆的被子,大掌扣上他的脑门,“哎呦你这小崽子还准备待到啥时候出来!”

乔一帆措不及防的被这一拍有些委屈的拉着身上浅色的针织毛衣,小小的打了几个喷嚏,连声道:“对不起前辈对不起!!”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眼睛——喷嚏打的,再加上额头上可笑的红印子,让张佳乐突然想起了老家的大狗来。每次他逗弄得太过,它委屈或是犯错了的时候,他家大狗也是这么看他的,可怜兮兮的,不禁让人好笑。张佳乐其实只是个面恶心善的,瞅着这样不禁柔和了面容,放缓了语气:“咳咳,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快换衣服吧。”掩饰着就出了门。

乔一帆这才松了口气,吊在嗓子眼上的心放了下来。

这个前辈果然是个好人。这事反倒是我睡的太迷糊做错了。乔一帆揉了揉好像还有点疼的额头,抓起放在一旁的浅棕绒毛大衣套上,又围了个米色围巾。刷牙洗脸后随意对着镜子打理了下头发,便推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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