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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但我推中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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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30银魂混邪街道应援活动 【6.2|12:00|冲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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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信女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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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这是武士拿刀的手,是和我一样被诸多哀嚎亡灵纠缠上的手。指腹与虎口的茧很厚,是多次挥刀所留下的痕迹,而擦过脸颊时那片粗砺的茧会弄痛皮肤,即使不疼也会磨得难受。我以为会是这样的,只是现下的情况并非如此。温热的手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贴过来,触碰上被凉的晚风吹得同样凉透的脸,在被泪水打湿的朦胧视线中,冲田总悟似乎才想起来是有随身佩戴的手帕,笨手笨脚地掏出来又忙乱地塞给我。他说:“擦擦你的眼泪吧。”随后窘迫地将手上残留的泪痕擦拭在衣服上,留下浅浅的水迹。这是和往常不一样的过于温柔的态度,因为同样失去了重要的人而在怜惜我吗?异三郎的死就在不久的之前,从我的眼前坠落却没能拉住他,就差那么一点的距离,明明是平常跨一步就能探到的距离。但是被生命拽住了,死死地抱住,无论再有多少赴死的决心也撼动不了紧紧拉住我的那两双手。

 

“你是来看我的热闹的吗,杀人犯先生?”我接下他的手帕攒在手里并没有用,也没有去看他,只是垂下眼眸盯着手帕上绣有的樱花,这样问,看起来更像是对他的关心冷嘲热讽的。见迴组已经走到尾声,组织被现任将军解散,曾经的队员们要么返乡要么折服于真选组的近藤的魅力而加入其麾下。而我也不再是见迴组的副长,只是一个被大度宽恕了的有罪的佐佐木异三郎的同伴。作为真选组的一番队队长,同时也是个聪明人的家伙,冲田总悟应该很清楚,现在这个情形下还来找这个时代的罪人并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是累赘的行为。

 

......我听到他嗤笑了一声,随后是坐下来的动静还有刀鞘磕碰座椅的声音,他像是在旁边站累了,我的余光能够瞥到他伸直的腿、搭在一边的刀。

 

“所以是心甘情愿当我的手下败将了吗?被那个单片眼镜男从废墟里用甜甜圈钓上来的家伙,我还以为有什么没看出来的独特地方。原来就只是一把钝刀而已,真是可惜。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曾经信誓旦旦地说着忘却黑与白这种话。”即使没有去看,也知道他的眼睛正在注视我。那道视线自始至终都很有存在感,冰冷的像是冬日里的雪,带着面对同类时的敌意,很多次我都撞上过。只是现在似乎并不一样,杀人犯先生一边意味不明地看着昔日的对手,一边用刻薄嘲讽的语气掩饰藏在底下的关心。明明他也是奇怪的家伙——身上有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是对生命没有任何感情的杀人犯,却因为那些猴子警察们还有其他的家伙们而有了情意这样的东西,并且将这来之不易的东西耗费在无用的人与事上。

 

......

但我貌似也是一样。和人类们在一起呆久了就会变得不像乌鸦,就会理解人们所表现出来的情感,就会知道孤独的含义。所以,我还是被激得开口了,发出声音的那一刻被自己也惊讶到,是没有忍住的。

 

“黑与白的较量,我可不认为是异三郎、...我们真的输了。”虽然从世俗的意味上来看,确实是见迴组惨败于真选组,与头死去,被解散,不少队员反投靠到对面的旗下......但是,异三郎所做的一切还是深深动摇了这棵大树本就不稳的根基。纵使并没能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将整个腐朽的政府革新,让永夜的黑暗迎来新的曙光,却也达成了一部分。毕竟如果没有虚的降临的话,异三郎恐怕已经完成了他的目标。

 

“我输的地方,仅仅是跟异三郎约定好了,应该由彼此夺走对方的生命,应该由我来将他斩于刀下。一直这么认为,也一直打算这么做,却没有做到罢了。”

 

语气平平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却被毫不留情地打断,对方并不吃这套......亦或者说他的直觉洞察了这些平淡的话下即将要崩断的线。断线,是否要和异三郎在地狱相见,我曾考虑过。

 

“啊啊、我可没有那种闲情雅致翘班出来看这种让人头疼的热闹,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虽然杀人犯小姐你的表情的确是让人大吃一惊的有趣,但是让你的项圈那头的家伙所做的一切这么白费了,就是你所期望的吗?”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说风凉话,但是这次并不让人讨厌。自我凝望异三郎开始,被异三郎认为是偶像的真选组有时也会被当作观察对象,在还不是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会了。但那时候没有注意太多,只是对出现多的家伙有印象:猩猩、榴莲头猴子和栗子头猴子,而这三个家伙也是在异三郎的重点关注凡人的榜单之上的。

 

我更熟悉的是栗子头猴子,也就是眼前的这个杀人犯先生,冲田总悟。

 

在最开始打照面的时候我就熟悉了,即使仅仅在暗中观察过。因为眼睛。他的眼睛和我一样,在看到人类的时候没有波动,在砍杀掉人类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情绪,唯有永恒不变的坚冰附着在红色的湖面之下。所以,那双暗红色的眼睛,是杀手的,是死去的鬼的。我认为它们从来不属于任何活物,我没有从这面湖里见到对死的敬畏,也未曾见过多少对生的执念,所以这样漠视生命的“亡魂”在杀死一个人时从不会有任何的波澜。对待目标,就像是宰杀一头弱小的羊、放血要送上餐桌的鸡,他的眼睛里可没有生人与动物的区别或者其他多余的情感。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我确定了:他是我的同类,即使披上了警察的外皮,也无法掩盖是天生的杀手的本质。我曾以为这样的杀手的眼睛是永远不会变的,就像奈落里批量培育出来的乌鸦们,就像我,就像他。

 

但是现在....嗯?真是奇怪,眼睛同话语一起都更有人类的温度了吗?我抬起头迷惑地去看向他时恰撞进了眼睛里,还是那对暗红色的眼睛,此时此刻却在最深处潜藏着担忧和...少许的温柔。我难得地晃了晃神,两者都是出自所看见的人类自身的情感,也许是我在那幢废弃大楼里见的那一面判断失误了。我认为作为杀手的自己没有人的情感,那么,他也不会例外。我却没有想到被人类长期饲养的杀人的鬼再多顽固也会被柔情融化,连我也是,现在还被对方递过来的手帕安慰着。...真是不像话。可能是有些赌气了,也兴许是被他的话语烦醒了,总之一如往常那般盯向他,我轻飘飘地开口:“我可没有这样的打算。作为佐佐木异三郎的同伴,逝者已逝,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我浪费了。”

 

明明唇舌之间含着锐利的刀锋,我却看见他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愉悦地勾起嘴角,“杀人犯小姐,这句话我可一直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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